草木随寒暑,殊方荣悴同。苇花兼露白,柽叶未霜红。
日月双飞鸟,江湖一病翁。晚来沙屿上,愁坐独书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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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氏贤夫妇,茅家好弟兄。羽轮飙(biāo)驾赴层城。高会尽仙卿。
一曲云谣为寿。倒尽金壶碧酒。醺(xūn)酣(hān)争撼白榆花。踏碎九光霞。
修道成仙的萧史与弄玉,是一对好夫妇;得道为仙的茅盈、茅固、茅衷,是茅家好兄弟。驾起羽轮和飙车,赶赴西王母所居的层城。这里举行盛大宴会,与会者全是仙界的贵官。
一曲云和之笛所奏的仙歌,为西王母祝寿。喝完了金壶里的美酒,酣醉的众仙争摇白榆花,踏碎了五光十色的云霞。
参考资料:
1、叶嘉莹顾之京.柳永词新释辑评.北京:中国书店,2005:150-157
萧氏贤夫妇:指萧史弄玉夫妇。茅家好弟兄:指茅盈、茅固、茅衷三兄弟。相传一齐成仙。飙驾:御风而行的车。层城:古神话中的地名。高会:大宴会。
云谣:即《白云谣》。为寿:祝福。白榆:树名,传说仙境中有白榆树。九光霞:五彩缤纷的云霞。
气受一岁足,千花极后芳。
蕊浮茶鼎沸,色染道衣黄。
天上虚星落,人间寿水香。
邓州兵革外,流种遍江乡。
滩崖犹刻翰林名,凿凿寒波漱玉声。游子凄其感今昔,临流不敢濯尘缨。
悬度山腰铁絙靡,恶风吹船入罗鬼。前有窫貐后伏虺,孤臣握兵内惭毁。
来游我尚记孩提,塔顶分明鹳雀栖。法自黄梅传岭外,人从郴水住湘西。
九天月照千江白,一树花开五叶齐。多少古碑遭劫火,姓名何用壁间题。
花竹林窗笔砚清,初秋一雨便凉生。锦囊平澹诗千首,近日新编几卷成。
东阁当年夜,华灯照别樽。断碑思雁塔,佳客愧龙门。
岂料三吴路,相逢一水村。只今悬望眼,犹欲黯离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