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唾汴水,汴水入东海。污泥龙王宫,恐获不敬罪。
不敢蹋汴堤,汴堤连秦宫。蹋尽天子土,馈餫无由通。
此言虽太阔,且是臣心肠。野风结阴兵,千里鸣刀枪。
海月护羁魄,到晓点孤光。上不事天子,下不识侯王。
夜半睡独觉,爽气盈心堂。颜子甚年少,孔圣同行藏。
我年过颜子,敢道不自强。船人虽奴兵,亦有意智长。
问我何所得,乐色填清扬。我报果有为,孔经在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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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豸腊月皆在蛰,吾独何乃劳其形。小大无由知天命,但怪守道不得宁。老母妻子一挥手,涕下便作千里行。自顾不及遭霜叶,旦夕保得同飘零。达生何足云,偶然苦乐经其身。古来尧孔与桀跖,善恶何补如今人。长年爱伊洛,决计卜长久。赊买里仁宅,水竹且小有。卖宅将还资,旧业苦不厚。债家征利心,饿虎血染口。腊风刀刻肌,遂向东南走。贤哉韩员外,劝我莫强取。凭风谢长者,敢不愧心苟。赁载得估舟,估杂非吾偶。壮色排榻席,别座夸羊酒。落日无精光,哑暝被掣肘。漕石生齿牙,洗滩乱相掫。奔澌嚼篙杖,夹岸雪龙吼。可怜圣明朝,还为丧家狗。通运隔南溟,债利拄北斗。扬州屋舍贱,还债堪了不。此宅贮书籍,地湿忧蠹朽。贾僎旧相识,十年与营守。贫交多变态,僎得君子不。利命子罕言,我诚孔门丑。且贵终焉图,死免惭狐首。何当归帝乡,白云永相友。不敢唾汴水,汴水入东海。污泥龙王宫,恐获不敬罪。不敢蹋汴堤,汴堤连秦宫。蹋尽天子土,馈餫无由通。此言虽太阔,且是臣心肠。野风结阴兵,千里鸣刀枪。海月护羁魄,到晓点孤光。上不事天子,下不识侯王。夜半睡独觉,爽气盈心堂。颜子甚年少,孔圣同行藏。我年过颜子,敢道不自强。船人虽奴兵,亦有意智长。问我何所得,乐色填清扬。我报果有为,孔经在衣裳。
长年爱伊洛,决计卜长久。赊买里仁宅,水竹且小有。
卖宅将还资,旧业苦不厚。债家徵利心,饿虎血染口。
腊风刀刻肌,遂向东南走。贤哉韩员外,劝我莫强取。
凭风谢长者,敢不愧心苟。赁载得估舟,估杂非吾偶。
壮色排榻席,别座夸羊酒。落日无精光,哑暝被掣肘。
漕石生齿牙,洗滩乱相掫。奔澌嚼篙杖,夹岸雪龙吼。
可怜圣明朝,还为丧家狗。通运隔南溟,债利拄北斗。
扬州屋舍贱,还债堪了不。此宅贮书籍,地湿忧蠹朽。
贾僎旧相识,十年与营守。贫交多变态,僎得君子不。
利命子罕言,我诚孔门丑。且贵终焉图,死免惭狐首。
何当归帝乡,白云永相友。
芡团团兮崟叶长,镜吾知兮眉如霜。车尔华兮服尔章,素履谅气咎兮贞也悔亡,所未亡兮隐忧中肠。
京国驱驰十丈埃,野心常忆远公台。烟销竹外茶初熟,月满庭前鹤未回。
半榻白云垂纸帐,一帘香雪落岩梅。重逢遥在秋深处,篱菊须留霜后开。
日光斜照集灵台,红树花迎晓露开。
昨夜上皇新授(shòu)箓(lù),太真含笑入帘来。
旭日光辉斜照华清宫旁的集灵台,树上红花一朵朵地迎着朝露绽开。
昨夜玄宗刚在这里为杨玉环授,太真满面笑容地进入珠帘受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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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真:杨贵妃为女道士时号太真,住内太真宫。
这首诗讽杨玉环了的轻薄。杨玉环原系玄宗十八子寿王瑁的妃子,玄宗召入禁中为女官,号太真,后来大加宠幸,进而册封为贵妃。集灵台是清静祀神所在,诗人指出玄宗不该在这里行道教授给秘文仪式。并指出贵妃在这时“含笑”入内,自愿为女道士,配合默契,掩人耳目,足见其轻薄风骚。
帝子行游日几回,春风蛱蝶画图开。一时高阁凌空起,万里长江动地来。
何必王郎工作赋,更无都督解怜才。栋云帘雨空今古,一种消沉付劫灰。
暮有二客至,俱以能禅闻。
一枝惠林出,一派智海分。
言各不相可,往来剧丝棼。
谢客姑舍是,妨余醉看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