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仙旧地枕东城,古木参天警昼声。
我亦愿为方外友,风流何必并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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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屦萧条气久清,豪家门馆未尝行。
朱甍碧瓦何从得,疑有阴兵夜助成。
群峭(qiào)碧摩天,逍遥不记年。
拨云寻古道,倚石听流泉。
花暖青牛卧,松高白鹤眠。
语来江色暮,独自下寒烟。
群峰陡峭上摩碧天,逍遥世外不用记年。
拨开浓云寻找古老的山间古道,奇树听那涂涂的流泉。
温暖的花丛中卧着青牛,高高的松枝上有白鹤在眠。
与雍尊师交谈起来一直到江水已笼罩在暮色里,我只好独自走下烟云弥漫的寒山。
参考资料:
1、詹福瑞等.李白诗全译.石家庄:河北人民出版社,1997:866-867.
群峭:连绵陡峭的山峰。
花暖二句:都是指道行高深之意。
此诗写作时间难以确定,可能是李白青年时期的作品,作于蜀中。
此诗首联“群峭碧摩天”,逍遥不记年从大处落笔,起势不凡。“峭”壮群峰之势,“碧”绘其色,补以“摩天”二字,壮观的景象全出。这是些雍尊师隐居所在。下句“逍遥”二字赞美雍尊师超尘拔俗的人生态度;“不记年”则为补足“逍遥”之意,远离尘嚣,连岁月的流逝都不屑去计算了。上句写景,下句写人,写景也为写人,人景浑然一体,显得崇高、挺拔、永恒。
颔联“拨云寻古道,倚石听流泉”紧扣诗题,着意写“寻”。“拨”与“寻”二字绝妙,生动地再现了寻者攀登的举止和情态。诗人穿过雾隐云横的丹岩翠壁奋力攀登之后,斜靠在长藤古树之上,一览众山景色,倾听流泉欢歌。上句从视觉着笔,写行寻的艰难和乐趣;下句则从听觉落墨,流泉叮咚,沁心悦耳。
颈联“花暖青牛卧,松高白鹤眠”以五彩交辉的浓笔,静中有动,动中有静地描绘了雍尊师居所优美、静谧、仙境般的环境。用青牛、白鹤来点缀隐居处,又用花和松做烘托,“卧”与“眠”清幽、安谧、静美的境界活脱而出。
尾联“语来江色暮,独自下寒烟”以素冷的色调,泼墨挥洒出一幅清幽隽永的画面。上句“语来”二字,省去了诗人与雍尊师的高谈阔论的细节,但可以想象他们感情之融洽,谈吐之投机。开怀畅饮,不觉已是黄昏,只好分手。诗人独自从寒烟笼罩的摩天碧峰上走下来。“下”字不仅与首句呼应,还别有情趣,与“暮”“独”“寒”三字在一联中连用,使人顿生寒气扑面而至之感。
是谁行迈闵宗周,泪洒西风病不瘳。
幸对南山无尽景,眼看云物手搔头。
怪来何事不相容,久别那堪意气慵。春到莺声求友切,斋悬榻影带云封。
萧萧华发还同社,渺渺苍波任去踪。松竹岁寒吾敢负,不妨时醉酒家佣。
小草俄惊华发翩,归来松菊转依然。才庸和鼎惭何补,身病抽簪喜独先。
水石馀生惟药饵,关河搔首尚烽烟。皇恩赐赉亲朋洽,共祝升平亿万年。
苕边鸥汎处,净绿昼愔愔。老柳花狼藉,新秧水浅深。
烟生遥岸白,云过半溪阴。容与归桡晚,闲莺相棹吟。
鸾暮笼烟还漏月,凤晨防露更来风。宽闲不似城中地,水碧金膏五百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