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我暑行三百里,使君此举古今稀。班荆不以牙旗从,剪韭都忘草具微。
浪汩鸢飞毋久住,颍川凤下可遄归。未妨黠鬼揶揄笑,专壑专城孰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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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重南邦妙选抡,徐卿又驾两朱轮。
龙潜不付茧丝手,蜑俗争看玉雪人。
五瘴下车如痛痒,二麾负郭尚清贫。
吾评此去今萧汲,惜不居中牧远民。
靡靡岁时晏,乱山红叶稀。
端居已无悰,况与亲故违。
驾言临广路,惜此须臾期。
祖燕未云洽,鸡鸣促再驰。
晨装俨然队,天澹风凄凄。
迤逦征人行,怅惘离言悲。
令德本高世,诚思开圣微。
虎豹文采异,几年丹诏垂。
眷兹皇华寄,那得淹遐隮。
君王久延伫,去矣翔天墀。
顾我抱幽独,已为清世遗。
冥鸿聿高举,蜩鲎何由追。
萦萦西郊道,晻晻朝阳晖。
出处自殊迹,操祛胡不恰。
明当逐云月,依旧东冈陂。
曩岁屡嗟萧补郡,此行稍喜□居中。
□□□□□□□,清议从来在泽宫。
未必诸生无郭泰,□□□□□□□。
遥知共起淹中蕝,不必畦间拾穗翁。
别我暑竹三百里,使君此举古今稀。
班荆不以牙旗从,剪韭都忘草具微。
浪汩鸢飞毋久住,颍川凤下可遄归。
未妨黠鬼揶揄笑,专壑专城孰是非。
碧苔深锁长门路。总为蛾眉误。自来积毁骨能销。何况真红一点臂砂娇。
妾身但使分明在。肯把朱颜悔。从今不复梦承恩。且自簪(zān)花坐赏镜中人。
浓绿的苔藓封锁着通往长门宫的道路,只因为有着美丽的容颜而受到人们的嫉妒。从来知道,毁谤太多能使人骨也销蚀,何况是我洁白的肌体上那一点鲜红的守宫砂呢!
我只要使自己清清白白地活着,怎会悔恨生就这美好的容颜?从此以后,承恩之事连梦也不复做了,还是自个儿簪花打扮,对着镜子好好地欣赏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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蛾眉,女子的眉细长弯曲,如蛾的触须。因以代指美人。《离骚》:“众女嫉余之蛾眉兮,谣诼谓余以善淫。”臂砂,守宫砂点于臂上,亦称臂砂。古人以为贞洁自持的象征。
静安先生这阙词真正做到了他自己所说的“言近而指远,意决而辞婉”(《人间词·甲稿·序》,表现了词人最真切的内心世界。起句化用《离骚》:“众女嫉余之蛾眉兮,谣诼谓余以善淫”,表达了词人身处诽谤之泥潭,处处受人诋毁。“自来积毁骨能销,何况真红一点臂砂娇”可谓静安先生创造语,甚是新奇,这是傲然的自在之美,不可凑泊。古来狷介之士与绝世之女在人格精神上都是相同的,他们都在向世人宣示一种不可玷污的独立人性,是一种自然而然的大存在。狷介执着的静安先生对此会有更深的感受。
陈寅恪先生在《海宁王静安先生遗书序》中说:“古今中外志士仁人往往憔悴忧伤继之以死,其所伤之事,所死之故,不止局于一时间一地域而已,盖别有超越时间地域之理性存焉。而此超越时间地域之理性,必非其同时间地域之众人所能共喻。然则先生之志事多为世人所不解,因而有是非之论者,又何足怪耶?”如果用尼采的话来说,静安先生所拥有的正是一种“超人精神”,不为世人所理解才是自然,让那些诋毁、诽谤来得更猛烈些吧,先生依然如故,做一个“且自簪花坐赏镜中人”。
碾成天上龙兼凤,煮出人间蟹与虾。
帐饮都门春浪惊。东飞身与白鸥轻。淮山一点眼初明。谁使梦回兰芷国,却将春去凤凰城。樯乌风转不胜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