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干禄利,草草废渔樵。身世堪惆怅,风骚顿寂寥。
高秋期步野,积雨放趋朝。得句如相忆,莎斋且见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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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年丰稻粳,井邑盛烟火。北园曾未窥,王事方勤我。
花枝互低昂,鸟语相许可。观物见归根,抚时终宴坐。
搔首望四邻,诸贤皆最课。极工簿领书,甚办米盐颗。
平生短朱墨,吏考仰丞佐。初无公侯心,骨相本寒饿。
明窗怀玉友,清绝吟楚些。念君方坐曹,无因奉虚左。
鸿雁惊秋海上还,片云孤月蓟门关。
无端昨夜西窗梦,不道千山与万山。
快马疾驰,不如徒步。
多金善贾,不如躬耕。
日食八珍,不如强饭。
封侯万里,不如还乡。
我观古来丈夫子,何用桑弧蓬矢射四方。
苏秦生为六印役,主父死愿五鼎烹,
不如诸葛草间谈管乐,陶潜醉裹傲羲皇。
南面之尊何如於据梧之贱,环辙之智无预於荷蓧之狂。
高冈峻谷久亦变,青天白日书夜行茫茫。
胡为忧愁浪自苦,百年齿发谁得长坚强。
不如掩关扫迹成坐隐,清斋永日一炉香。
珠宫屹立涌江心,宋相祠前古木阴。异代文章归国史,千年香火接禅林。
清香尚带寒梅色,久远犹传玉翰音。独步海天遥纵目,依然间气郁森森。
维藩万里护边黎,拥节三年祀碧鸡。草绿闭关铜柱外,江喧行部铁桥西。
蛮夷月出邀歌舞,城郭风柔静鼓鼙。安远最宜张祝在,莫嫌功伐奏璇题。
情似游丝,人如飞絮(xù)。泪珠阁定空相觑(qù)。一溪烟柳万丝垂,无因系得兰舟住。
雁过斜阳,草迷烟渚(zhǔ)。如今已是愁无数。明朝且做莫思量,如何过得今宵去。
离情缭乱似漫空漂浮的游丝,离人漂泊如随风飞舞的柳絮。离别时凝定了泪眼空自相觑。整条河溪烟雾弥漫杨柳树万丝千缕,却无法将那木兰舟维系。
夕阳斜照下大雁向远方迁徙,烟雾覆盖了沙洲草树迷离。到如今离愁郁积,多得不可胜计。明天姑且不去思量他,可是今夜如何熬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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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丝:蜘蛛等昆虫所吐的飘荡在空中的丝。阁:同“搁”。空:空自,枉自。觑:细看。指离别前两人眼中含泪空自对面相看。无因:没有法子。兰舟:木兰舟,船的美称。
渚:水中小洲。
上片开头两句,连用两个比喻。“情似游丝”,喻情之牵惹:“人如飞絮”,喻人之飘泊也。两句写出与情人分别时的特定心境。游丝、飞絮,古代诗词中是常常联用的,一以喻情,一以喻人,使之构成一对内涵相关的意象,并借以不露痕迹地点出了季节,交代了情事,其比喻之新颖,笔墨之经济,都显示了作者的想象和创造的才能。
虽然如此,这两句毕竟还是属于总体上的概括、形容。所以接着便用一个特写镜头给予具体的细致的刻画——“泪珠阁定空相觑”。两双满含着泪珠的眼睛,一动不动地彼此相觑。句中的“空”字意味着两人的这种难舍、伤情,都是徒然无用的,无限惆怅、无限凄怆自然也就不言而喻了。
“一溪烟柳万丝垂,无因系得兰舟住”两句把“空”字写足、写实。一溪烟柳,千万条垂丝,却无法系转去的兰舟,所以前面才说“泪珠阁定空相觑”。一派天真,满腔痴情,把本不相涉的景与事勾联起来,传达出心底的怨艾之情和无可奈何之苦。借此,又将两人分别的地点巧妙地暗示出来了。这种即景生情的刻画抒写,怨柳丝未曾系住行舟,含蕴着居者徊徨凄恻的伤别意绪。
下片写离别之后心情。过片仍写居者行人走后的凄怆情怀。“雁过斜阳,草迷烟渚”,这是“兰舟”去后所见之景,正是为了引出、烘托“如今已是愁无数”。这里景物所起的作用与上文又略不相同了。上片写伤别,下片写愁思,其间又能留下一些让人想象、咀嚼的空白,可谓不断不粘、意绪相贯。
句中的“如今”,连系下文来看,即指眼前日落黄昏的时刻。黄昏时刻已经被无穷无尽的离愁所苦,主人公便就担心,今晚将怎样度过。词人并不迳把此意说出,而是先荡开说一句“明朝”,然后再说“今宵”:明朝如何过且莫思量,先思量如何过得今宵去。
“思量如何过”这五个字的意思实为两句中的“明朝”、“今宵”所共有,词笔巧妙地分属上下句,各有部分省略。上句所“思量”者是“如何过”,下句“如何过”即是所“思量”者,均可按寻而知。这种手法,诗论家谓之“互体”。
岁月无情日变迁,惜春留得酒家钱。梨花小雨惊寒食,杨柳东风似去年。
志士属当躬井臼,善人谁为表原田。老来抚节偏多感,何必云安有杜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