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山清绝无尘翳,不到胡僧取次埋。
辄莫更加千岁寿,也须和骨洗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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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不乏季子,藉甚有休声。芝兰挺秀庭砌,广厦万间新。胸次金天爽豁,风骨玉堂清彻,才器更轮囷。劲节九秋干,和气万家春。过中元,才两日,是生辰。瓣香西上,都向此夕颂殷勤。自有阴功天佑,合享人间长寿,不独我知君。从此见今日,丹桂伴灵椿。
闻说康成在,干戈苦未休。离情分一水,别恨满孤舟。
入梦怜衰老,阂心定去留。思君今夕泪,随梦向东流。
不自识疏鄙(bǐ),终年住在城。
过门无马迹,满宅是蝉(chán)声。
带病吟虽苦,休官梦已清。
何当学禅(chán)观,依止古先生?
不知道自己生性疏懒粗鄙,一年到头住在繁华的都城。
门前从来没有车马的痕迹,院子里尽是一片蝉的叫声。
身上有病痛吟诗虽觉辛苦,不再做官梦境已变得幽清。
什么时候去学学禅机参悟,皈依佛家好古修道的先生。
参考资料:
1、王洪.中国古代诗歌精译.北京:朝华出版社,1993:456
2、张国举.唐诗精华注译评.长春:长春出版社,2010:582-583
疏鄙:粗野,俗陋。这里指诗人自己疏懒的性格。
过门:登门;上门。
休官:辞去官职。
禅观:即禅理、禅道,学佛参禅。禅,梵语“禅那”的省略,意“静思自虐”,“思维修”,为心注一境、正深思虑的意思。观,即观照。古先生:道家对佛的称呼。
姚合极称赏王维的诗,特别追求王诗中的一种“静趣”,此诗就反映了这个倾向。
首两句:“”姚合自称“野性多疏惰”(《闲居遣怀》其八)。一个性格疏懒,习于野性的人,认为不适宜为官临民,这在旁观者看是很清楚的。而自己偏不了解这点,终年住在城里,丝竹乱耳,案牍劳形,求静不得,求闲不能,皆由于自己的“不自识”。本不乐于城市,今终年住在城里,总得自己寻个譬解。古人说,大隐隐于市,因此认为在城市亦算是隐居。“县去帝城远,为官与隐齐。”(《武功县诗》)自己作这样一番解释,是明心迹,也见心安理得了。这儿写身处县城,却透露了心地的静趣。
景况也确是这样:“”这第二联写的正是适应自己疏鄙之性的境地,从首二句一气贯注而来。没有马迹过门,就是表明来访者稀少,为官很清闲。蝉声聒噪,充满庭院,是因无人惊扰,反觉闹中处静;写的满耳声音,却从声音中暗透一个“静”字。上句写出清闲,下句写出清静。正是于有声处见无声,反感静意笼罩。
在这清闲、清静的城中一隅,诗人是“带病吟虽苦,休官梦已清”。这第三联从“病”写性情。病,带点小病,旧时往往成为士大夫的风雅事;病而不废吟咏,更显得闲情雅致。现今“休官”,连小小的职务也不担任之后,真是梦境也感到很清闲,很清静了。写来步步幽深,益见静境。唐人由于受佛家思想影响,有所谓更高一层的境界,就是把生活逃遁于“禅”,所以第四联作者自问:“”何时能摒除一切萦心的俗务,求古先生(指佛)学这种禅观呢?观,即观照。妄念既除、则心自朗然无所不照。这样的境界,就是禅观(即禅理、禅道),是清闲、清静的更高一境。借禅理说心境,表现了诗人对当时吏治腐败、社会黑暗的鄙视厌恶之情,成功地描摹了作者所追求的艺术上静趣的境界。
姚合是写五律的能手。他刻意苦吟,层层写来,一气贯注;诗句平淡文雅,朴直中寓工巧,而又畅晓自然,所以为佳。
枯风怒遏长川回,两湖五月生黄埃。水晶宫碎洲渚出,昆明老火飞狂灰。
鱼龙错落半生死,乾坤枯槁无云雷。海鲸怒抉海眼破,涛头一箭湖水来。
新声汩汩入黑壤,寒虹矫矫收苍霾。鸥鸟静尽波不起,澄清无瑕玉镜开。
浮光四动青云第,倒影半浸黄金台。何当乘兴呼太白,棹歌长入琉璃堆。
满船明月露花冷,翠绡银管飞琼杯。
幽怀洽清夜,兴言陟穹窿。寒景自憭慄,况兹山间中。
明月出海嵎,浮云净遥空。二八轮正满,桂影虚玲珑。
河汉近人泻,衣袂多烈风。俯窥震泽外,一气涵鸿濛。
凭虚意惝恍,酒酣兴弥雄。浩歌楞伽岩,向振冯夷宫。
山川阅今昔,代谢焉可穷。今兹欢乐趣,往者谁复同。
吴越且黄土,安问陶朱公。不如林壑间,偃仰息微躬。
神超形无阂,道合契有终。彷佛绝尘境,高举凌烟虹。
虚亭兀坐笑衰翁,风雨怀人意万重。芳草吟鞭无路入,夕阳归棹有潮通。
寻常樽酒情何限,□五溪山兴不穷。独叹谪仙遗响绝,纷纷瓦缶更谁工。
双绾同心结。喜今夜、新人二九,残年腊八。几队纱笼徐引导,光漾黄金跳脱。
何况是、玉人如月。小捉养娘帘底间,问徐公、城北人争说。
灯下看,果英发。
天公更自风流绝。响琼签、且烦青女,细飘珂雪。为验谢娘才调好,故把吴盐轻撒。
不须虑、铜舆街滑。我识李谟吹笛手,但今宵、凤竹休频擪。
枕函上,印红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