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霁辨草木,晚塘明衣衿。乳燕不归宿,双双飞向林。
微照露花影,轻云浮麦阴。无人可招隐,尽日登山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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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前风更急,霁后夕流昏。
云拥苍厓树,花明白水村。
饥寒谁比数,老病我犹存。
万事俱寥落,归来但掩门。
自笑人生立世难,甘辛滋味饱曾参。头颅潦倒梅横雪,心地通明月印潭。
诗欠惊人徒著意,事多忤俗更休谈。何如领略三杯酒,不必如泥只半酣。
如何太白妇,却羡牵牛妻。但得桥堪渡,宁论醉似泥。
穿针还乞巧,织锦惯孤栖。倘学回文字,频年信好题。
南从虎尾北鸡笼,建邑当年议颇同。地逼诸番宜扼吭,址因故镇更称雄。
天心悔祸民更始,帝德昭明日在东。寄语王官好著意,无忘前事旷天工。
满林乌桕飘残臈,独客关心漫倚楼。几处移家惊落叶,十年归梦在孤舟。
青塘野鸟当窗白,积雨寒山卷幔幽。何似董湖高隐处,朝朝巾舄与同游。
燕南壮士吴门豪,筑中置铅鱼隐刀。
感君恩重许君命,太山一掷(zhì)轻鸿毛。
燕南的壮士高渐离和吴国的豪侠专诸,一个用灌了铅的筑去搏击秦始皇,一个用鱼腹中的刀去刺杀吴王僚。
他们都是为报君恩以命相许,视掷泰山之重如鸿毛之轻。
参考资料:
1、詹福瑞等.李白诗全译.石家庄:河北人民出版社,1997:140-141
燕南壮士:指战国时燕国侠士高渐离。吴门豪:指春秋时吴国侠士专诸。筑:为古代一种打击乐器。筑中置铅:指高渐离在筑中暗藏铅块伏击秦始皇。鱼隐刀:指专诸将匕首暗藏在鱼腹中刺杀吴王僚。《隐:一作“藏”。
太山一掷轻鸿毛:太山,即泰山。此句谓为知己不惜舍命相报也。太山,喻性命也。
《结袜子》在古乐府中属《杂曲歌辞》。李白此诗是借古题咏历史人物高渐离刺杀秦始皇、专诸刺杀吴王僚之事。
此诗起句“燕南壮士”,指高渐离;“吴门豪”指专诸。这里突出了他们最感人的精神力量:他们是壮士,他们有豪情。这两个词语的搭配,正好使专诸和高渐离的生命重新闪耀着奇异的光彩。这里“燕南”和“吴门”两个方位词也用得恰到好处。专诸刺杀吴王僚在吴王宫中,所以称“吴门”;而高渐离击筑,荆轲和而歌,士皆瞋目,怒发冲冠,则发生在易水送别之时,易水在燕之南界,因此称“燕南”。这两个看似不经意的词语,在广阔的背景上使壮志豪情笼罩四野,使他们的英声侠气无处不存,无处不在。第二句,为第一句作必要的补充与说明。他们两人的壮志豪情正是通过这两件惊天动地富于传奇色彩的大事而被历史所确认。这两句诗各以对称排比的结构相连接,重新唤起读者对这两位侠士的向往与崇敬。第三句,是全诗的主旨,是诗人要着重表达的一种信念,一个原则。诗人指出高渐离、专诸之所以置个人生死于不顾,以命相许是为了实践“士为知己者死”的人生信条。因此,这里的“恩”,不是“恩惠”,不是珍宝珠玉、车骑美女等物质的赐予,而是一种超越功利计较的“知遇之恩”,是一种对自我价值的理解和人格的尊重。这里的“许”,也不单是“报答”,更不是人身依附,而是一种自觉的自我价值的实现,是人格力量的自我完成。诗的最后化用太史公司马迁《报任安书》的话“人固有一死,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来表明自己的生死观,指出生命应该像“泰山”那样重,而不能像“鸿毛”那样轻。
这首诗,可以看作是李白读《刺客列传》后所作的咏史诗;也可以看作是李白顿悟生命价值即兴抒发的豪情。
驻马古溪头,期舟不见舟。
未知来否的,难决坐行谋。
滩远宽飞鹭,波平稳泛鸥。
功名在何处,到此两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