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昔张空拳,思以振赤符。赤符谶不验,沧海为之枯。
天废谁能兴,志士枉受屠。唯是桂林烬,仗此稍支吾。
毕竟延一线,东僵西则苏。连衡张陈霍,旁暨韩麦徒。
以致惠国公,翻然成改图。孤忠天所鉴,谶亦未尽诬。
南极竟浑一,百年拱车书。尚有妙墨宝,流落渐江隅。
寒芒而正色,英爽与之俱。番禺耆老尽,文献谁为储。
秋痕随秋去,剩此灰劫馀。连呼玉画又,收之缄中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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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史书如率令,善奴秀比官奴。
千古会稽楷则,于今重见阴符。
御本曾看锦帕舒,醉惊飞阁上凌虚。而今卧病衡门底,自晒茆檐几卷书。
苍鹰白头人不识,群飞沧海恣猛力。
霜毛飒爽滚雪飞,铁距撑拏倍惨黑。
侧目愁胡破远天,轧滚左右凭胸臆。
狡兔未保深窟藏,大鹏遂失垂天翼。
姿雄往往受众猜,去傍鱼矶掠鳝鲫。
鳝鲫鳖没泥滓中,百转千飞不得食。
吁嗟壮士亦如此,高牙大纛张边鄙。
上林羽猎竟何为,不搏匈奴搏虎兕!
平生孤立懒随群,未爱标名附五君。
投老病身甘碓□,无穷世事等轮云。
牛衣尚许寻初服,蚕室何堪续旧闻。
玉座他年如记忆,安知不讲礼融文。
江南好,狮子法王宫。白足禅僧争坐位,黑衣宰相话遭逢。
拂子塞虚空。
雪净春瓷隐绿光,发茶香。手擎江橘颤钗梁,玉纤凉。
放夜传闻今岁早,银灯好。再来须尽十分狂,省萦肠。
山明水嫩。潇洒桐庐郡。极目风烟无限景。说也如何得尽。
自怜俗状尘容。几年断梗飘蓬。借使严陵知道,只应笑问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