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翁相对好机缘,点在人人本命年。方外笑谭无忌讳,梦中歧路说迍邅。
自从打破秦时镜,总是花开腊月莲。或问两翁年几许,寻常儿唤首罗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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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昔识此老,谓之定上座。是时朋辈中,个个道与么。
一别二十年,相逢皆老大。把手两风颠,傍观尽惊倒。
翻思往者言,幸尔欺得过。若是在今日,管取遭一唾。
金粟前身顾阿瑛,未央宫瓦刻朱盛。摩挲印刓怀真乐,有癖谁如吾子行。
宿习修来得慧根,多闻第一却忘言。
自从七祖传心印,不要三乘入便门。
东泛沧江寻古迹,西归紫阁出尘喧。
河南白尹大檀越,好把真经相对翻。
与柳宗元相比,刘禹锡就荣幸得多。他二人虽同时遭贬,但柳宗元生性沉郁,而刘禹锡则生性达观。柳宗元多病,刘禹锡康健。苏东坡评柳宗元“发纤浓于古简,寄至味于淡泊。”而刘禹锡在此,则还多了一团生机和气。所以柳宗元年仅四十七而逝,刘禹锡则寿高七十余,比白居易略差一点。柳宗元也没有如刘、白二人,得以交圭峰宗密大师这样佛教中的泰山北斗,也不如李翱那样得以结交药山唯俨这样的禅林宗匠。这是刘禹锡在安徽和州当太守时送别圭峰大师时所作的诗,并以此诗作为“介绍信”,介绍给白居易。圭峰大师与刘禹锡、白居易还有一段交往,的确是鲜为人知。
“宿习修来得慧根,多闻第一忘却言。”这里,刘禹锡盛赞圭峰大师累世修行,得到了极高的智慧。在释迦牟尼佛的众多弟子中,阿难尊者号称“多闻”第一,所有的佛经,都是经他背诵出来的。圭峰大师是华严宗的五祖,对佛教理论在当时是天下独步。同时圭峰大师还是禅宗荷泽宗的第五代祖师。这两重崇高的地位和卓绝的修行,当然堪称“多闻第一”又“忘却言”了。
“”这里“七祖”指六祖大师的弟子荷泽神会禅师。因神会禅师的努力,南禅击败了北禅,确立了六祖的地位,而他也在后来被唐德宗“钦封”为“七祖”。“便门”是方便法门的简称。禅宗讲“教外别传”,对“三乘”教法不那么看重,而注重“直指人心”的方便法门。
“”圭峰大师曾一度离开陕西卢县草堂寺到江南游历。自从隋炀帝开大运河以来,经洛阳汴河,在泗州入淮河,又经淮安、扬州入长江。故舟行极为方便。圭峰大师此行当在刘禹锡任和州刺史的太和(唐文宗年号,827—836)年间。长安到江南称“东泛”,再回长安自然为“西归”了。草堂寺为姚秦时鸠摩罗什大师译经故地,现今仍为中国佛教祖庭之一,地处终南山北麓。
“”白居易以侍郎身分,居河南府尹,地位极高,信佛之诚,又超过刘禹锡和柳宗元。白居易还与圭峰师叔洛阳神照禅师熟识,圭峰大师在洛阳与白居易相会,想必就更加热闹了。一起谈佛论禅,必然相契。
吏奉新书多刻峭,君于此事极忠勤。
告缗鲜有丽三尺,投劾不知宽一分。
重币稍权周旧法,大搜安用汉深文。
先民最善言阴德,莫要人知耳自闻。
泽国噭春雁,风花送离筵。挥觞念行子,驱车发闽川。
秉笔事藩府,辞家已三千。何知公冶系,徒使尼父怜。
翘首白云冈,含悽鹡鸰篇。回林顾天属,远道同周旋。
白璧非不贵,精诚合其天。明当抵京邑,秦台镜高悬。
含恩沐春露,发兴归秋田。故里足禾黍,西崖好林泉。
选幽拂霞坐,寻云谒金仙。閒来结吟社,暂割寰中缘。
提携乘雁脱庖丁,等待他年羽翼成。唳月摩云须有便,莫教更作不能鸣。
九疑山中萼绿华,黄云承袜到羊家。
真筌虫蚀诗句断,犹托余情开此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