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华淡淡云阴薄,兵卫森森拥铃阁。旌旗不动柳风轻,剑戟无声花雨落。
将军新试越罗衣,两袖春风拂地垂。阅遍三军超距乐,晚凉乘兴咏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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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祖谪仙人,读书匡山阴。伟哉云仍孙,千载同此心。
嵯蛾麓峰色,下瞰湘江深。石径入烟筱,岩扉闭云岑。
横经群猿下,散帙双鹤临。掩耳鲁生召,抱膝梁甫吟。
松际一片月,照君石上琴。七弦引遐思,清响生虚林。
圣代尧舜治,夔龙共招寻。干羽观苗格,箫韶放郑淫。
分符辞北阙,锡带垂南金。伫看文中赏,迟尔瑶华音。
霜梁枫林秋气肃,潦水收痕山露骨。苍鸠一夜化为鹰,百鸟含羞傍林麓。
将军小队出西郊,金环压辔青骢骄。霹雳一声军吏贺,半空云外落双雕。
凤辖将军位,龙门司隶家。衣冠为隐逸,山水作繁华。
径出重林草,池摇两岸花。谁知贵公第,亭院有烟霞。
疆(jiāng)理虽重海,车书本一家。盛勋归旧国,佳句在中华。
定界分秋涨,开帆到曙(shǔ)霞。九门风月好,回首是天涯。
中华:指中原地区。
“定界”句:《新唐书·吐蕃传》:“宰相裴光庭听以赤岭为界,表以大碑,刻约其上。”
诗开篇就说,虽然内地与边疆相隔甚远,但唐朝与渤海在文化上属于“一家”。这指出了双方文化上的一致性。既然文化“本一家”,那么,双方就不会因为地域不同而影响精神上的联系。首联是临别时的劝慰,也表达出双方间的厚谊深情,特别是唐人对东北边疆渤海人的情谊。颔联是对王子文化素养的赞誉。王子勤奋学习,如今博学多才,载誉而归,值得庆贺;王子美妙的文章、诗句都留在中国,为人传诵,这又是值得称道与感谢的。颈、尾联两联诗笔折转,想象王子归途情况及归国后对长安内地的思念。越过赤岭界碑,顺着东流江水,王子扬帆直进,向朝霞曙光出现的东方故国驶去。“曙霞”暗含着对“海东盛国”的赞美。王子到达本国后,追忆在长安时的美好生活,定然会回首遥望,可那时已天遥地远,各在一方了。尾联透露出送行者依依不舍之情,于此可见篇首的劝慰,不仅含有王子的眷恋惜别之情,而且更有送行者本身强作笑容的离愁别绪。
此诗语言清浅朴素,感情色彩浓郁,是一首较好的赠别诗。作为我国各族人民之间亲密交往的历史记载,此诗更有其独特价值。尤其是这首反映了一个重要史实:当时渤海国重视学习、吸取中原文化,以至于中原文化渗透融合进渤海文化的各个方面。
故国敲残梦里钟,黄河流恨走开封。丹青空貌天人影,难写宫愁上梵容。
百遇毒而成医,九折臂而信道。
慈子而长人之幼,爱亲而寿人之老。
盖尝饮长桑之丸,而得耆域之草。
此天地之仁气也,而席子以游方之内。
知万化之如今,忘一世之遗我。
临流渥足,脱帽箕坐。
寄槁竹以孤唳,哂秋叶之惊堕。
此天地之义气也,而席子以游方之外。
观壑若陵,对卿若兵。
客或箴之曰:俯仰之间,祸之橐也。
虎不可暴,河不可乘。
席子笑而应之曰:此天地之强阳气也,谁能以久生於是方。
嘘竹莩,致膜眼。
吟弄风月,使客忘返。
吾但怪其多能不穷,不知去方朔之近远。
和风习习,膏雨微微。
洗开柳眼,秀出花枝。
衲僧闻得呵呵笑,也是宗门第八机。